此时这玉瑶颠股摇臀,爽利得浑身乱颤,只顾箍卵的快活,却不顾这癫狂模样,着实可笑,熊口两粒奶儿只被她带着上下乱晃,奶儿皮肉拍在熊口之上声响震天,啪啪之声恰与下体阴户口处交媾时的唧咕水响混织在一处,叫人听了好生动兴。
玉瑶屄儿着实太紧,虽卵儿不得尽入,这厮却也被箍得颇是爽利,那一群淫妇更是凑趣,吹拉弹唱,更有几个胬出肥头,虽音律不齐,却也勉强能成个曲儿。
这厮本就不通音律,只图听个热闹稀奇,只是不停价的叫好,不觉越发觉着口内干渴,不住唤那妇人上酒,可怜江氏丝毫不得歇息,来回跑个不休,与他连着上了四五回酒,这厮下嘴不知轻重,将她一粒娇嫩肥头竟是咬得红肿不堪,胞宫更是反复充盈,酸胀不已,竟无力收束,大半脱了出来,好似得了阴挺一般,凸在屄外许多,软趴趴吊着,一副可怜模样。妇人娇声讨饶,道是委实弄不得了,须歇息片刻,王保儿却正在兴头,道:“真叫恼人得紧!你这妇人怎得这般不中用,俺正吃得快活,谁能与她这般叫俺吃酒,今日重重有赏。”一众淫妇闻言欢喜不已,争先扒开阴户,奋力胬出肥头,意欲一试,只是此法看似简单,却哪有这般容易成事,个个相继败下阵来。想那陈年酒酿极是醇厚,辛辣无比,寻常妇人胞宫深藏腹中,终年不见天日,却是何等的娇嫩,众妇只把那肥头稍稍蘸得些酒浆,竟是如油煎火炙一般,只觉火辣辣的,刺痛无比,皆娇声呼痛,不敢再试。亦有几妇的胞宫平日叫这厮卵头通惯了的,颇是耐得住肏弄,虽放在酒水之中也不觉疼痛,但无奈未曾习练,阴内乏力,胞宫又是被卵头日通夜捣,弄得空阔松软,小腹反复抽得生疼,肥头却是吸不入丝毫酒浆。
只得那柳氏与马月儿两个倒颇是有些天分。她二人趣味相投,最是交好,两个淫娃平日无事,便常在一道磨镜,日也磨,夜也磨,两张阴门却是磨成了朵糟烂肉花儿一般,即便平日里也是唇皮分开,孔口大敞着,也亏得这厮卵儿粗大,不曾计较,。
她二人行事之时不似寻常妇人臀股交叠那般,却喜爱背对着背儿,各自趴伏在榻上,以那肥臀相就,二人阴阜较寻常妇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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