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忠心,与他随意惯了,只是涎着张丑脸,笑道:“小的别的功夫马马虎虎,看妇人的眼力却是得老爷亲传。”王保儿笑骂道:
“你这厮真真讨打,且待俺起来。”却是连着打了几个哈欠,酒意稍散去了些,但觉卵儿陷在一个紧暖之处,不晓得被哪个妇人套在屄中,正卖力箍勒套弄,抬眼一看,却是那马月儿正骑在自己腰上做那浇蜡烛的女师傅,心中好笑,便令她起身,服侍自家更衣。
这马月儿两爿肥白臀儿夹着根黑卵,一起一落,弄得极快活,且正是要丢精的关头,心中颇是不愿,却不敢违令,又重重桩套了数下,方才缓缓站起身来,真是千不依,百不愿,恨不将卵子夹断在阴门之中,过了半晌方才将卵头脱出牝口。她只觉阴内空空落落,一颗心儿好似吊在半空之中,浑身无处不是难受得紧,口中怨道:“甚幺绝色,扒光衣服也只不过两只奶子一张屄,须好到哪里去,不若宰杀了食肉。”王保儿方才醒转,又不知方才那梦是吉是凶,正是头脑昏沉之间,见她口出怨言,恚道:“你这婆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等若非相貌过人,又与那吊在窖中的肉脯何异,却早葬在俺腹中了,何以这般终日衣锦食肉,过得逍遥日子。若俺不贪美色,尔等则危矣!”众妇闻言皆骇然,却不敢多言。这马月儿终究年少,向来不惧他,心中少藏心思,听他这般说话,心中不豫,只胡乱与他揩拭了下卵儿,尤是不惮还嘴,怨道:“爷哪日厌倦了奴家,自可将奴拿去宰杀烹食便是,奴服侍爷这几年,只当做了一梦。”这厮心中着恼,将这妇人按在榻上,在两爿肥臀上重重责打,直将那白生生的肥嫩肉儿拍得山响,怒道:“真真讨打,俺却不是那喜新厌旧的,尔等既随了俺,但须记得好生服侍,叫俺快活了,自不虞性命,若是心存异志,自家要寻死,却莫要怪俺辣手。”这马月儿招他一顿责打,臀肉被扇得通红,听他这番斥骂,却丝毫不恼,笑忒嘻嘻,轻声娇喘,轻揉臀股,做出一副娇媚模样,腻上身来,与他细心着好下衣。王保儿笑骂道:“你这妮子偏生一副贱骨,须得重重打骂才得安生。”却终是心情稍畅,转身推门而出。
王保儿随王力上到后院之中,稍整了下打扮,匿在前堂后头,依着他所指之处望去,却见一个绿衣妇人坐在桌前,正在用晚饭。这厮着实饮得过了头,虽小憩了半个时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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