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看上个主事僧的肥缺儿,想要倚着赛金锁裆下这张竖嘴儿,将方丈服侍快活了,自己也好从中再谋些好处,孰料晴天霹雳,此路竟是绝了,如何能叫他心中快活。
这和尚却也奸猾,两眼一转,却按捺住愤恨,心中只恨不得将这毛大寝皮食肉,一张肥脸却喜笑颜开,好似见着亲爹一般,亲热非常,将毛大一家四口暂且安置在自己禅房之中,又亲去取了些斋饭,好言好语,哄得金氏也进了些米水。
赛金锁只对怀正说是因琐事恶了个权贵,生怕他报复,便寻到他这处来暂避数日,待过了风头便回去。这和尚却是个人精儿,心中哪里肯不信,暗自忖度道:“我这妹子泼天的胆儿,又是个伶俐的性子,怎会因些琐事便这般兴师动众,定是惹了甚幺天大的祸事,这才到我这处躲避。岂有这等便宜的事,我且留意打探打探,日后再作定夺。”他心中冷笑,暗道两地也就小半日的路程,便暗底下吩咐个沙弥,速去明州府打探一番,看看是否出了甚幺大事。
赛金锁平日心思细腻,做事周全,这回反倒是想差了,哪里料得自家嫡亲的弟兄会生出如此歹念。
却说回那钱标,早前下体遭了重创,因治得晚了,导致举而不坚,与夫人行房,十次却有九次不得成事,剩下那次亦是不得久战,免不得吃她嗔怪责骂。他本是头等好面子的人,床第之上却屡失颜面,久之便对房事淡了兴致,实则里,却仍是好色的性子。前些日,那威远镖局的方大成,使人连同身契一并送来几个丫头,只道是叫他随意使唤的粗使丫鬟,皆是十岁许模样,却个个肌肤如雪,明眸皓齿,个个都是难得的美人胚子,一看便是精心调养出来扬州瘦马。
说来也怪,他见着那些久战旷妇,任凭她相貌再是美艳,身段再是妖娆,阳物便不得坚挺,可见着这些不曾经历过人事的女娃,反倒颇起了些兴致,那物事很是硬挺了些时候,当下心中大喜,挑了一个小丫头,扒得精光,不顾婉转娇啼,替她破了瓜,一杆点钢大枪竟也是浴血鏖战了三百余合,实属难得的久战了。
这丫头虽未经人事,却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