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般,一时快活得竟是痴了,只张着口儿嗬嗬不已,口涎都淌到了脖颈之上,便连一句话儿也是说不出了。
那孙氏爽利的痴了,浑身肥肉抖个不住,上口流涎,下口出汁,不一刻竟是连丢了数次,她屄中白浆腥臊不堪,且极是浓厚,只是淌个不住,屄口与他臂儿之间噗嗤声不绝于耳,如那毛蟹吐沫儿一般无二,但见屄浆汩汩不绝,顺着这厮双臂淌了下去,须臾,竟将他两扇袖儿湿得精透。
牛贽使出浑身解数,手卵并用,累得头颈之中满是臭汗,终叫妇人得了次头等的快活。他见舅娘丢得快活,便加紧撸卵,一只蒲扇似的手儿掏在她屄中,隔着屄肉攥住卵儿,飞也似抽送个不住,每抽必勾出偌大一堆通红屄肉,每送却又是直直插到臂弯辄止,毛大躲在窗外,看着这般奇景,只是咋舌不已,心道这妇人也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较之娘亲亦是毫不逊色。孙氏身宽体胖,屄深肉糙,最爱这般深抽猛送,但觉一条膣道周边阴肉俱被牵扯刮蹭,爽利非凡,直恨不得他再猛力一些,将屄孔里头那堆物事尽数翻出才得痛快。
牛贽隔着妇人屄中肉皮打了半刻手铳,但觉精门一松,后庭一紧,晓得要丢,低喝一声,将卵儿抵到妇人粪门最深之处,连着喷出十数股滚热浓精,妇人肠儿深处吃他一烫,但觉腹中火热,粪门收受不住,猛缩一阵,她那屄口早就丢的松脱开来,此时竟也略略勒了数下,却是又丢了一回。
二人相对丢完,均觉疲累不堪,牛贽抽出手卵,便瘫在妇人身上,如死狗一般,再不肯稍作动弹。孙氏强忍睡意,拍手唤入外厢丫头,过了数息,那莲心方才揉着眼儿,哈欠连天,走了过来。她在外厢房只待二人做完生活,便要来服侍擦洗,二人一刻不得完,她也不得歇息,里外厢房只一道薄薄屏风隔着,这边的捣屄水响哪能掩得住丝毫,两个丫头听得心中火热,两根角先生舞弄得飞快,直恨不得将张细嫩屄儿捅穿才好。
莲心用倒了些热水,拧了数块陈妈妈,撅着嘴儿将二人身上腌臜黏涎细细擦拭干净,她眼中看着牛贽那根粗肥好卵,直要冒出火来,下面那张竖嘴不住开合,白水竟顺着腿儿淌到了腿弯。她收拾停当,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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