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儿胀得铁硬,且极耐久战,抽了半个时辰还不曾丢,那妇人一张紫黑大屄倒是喷了三两次白水,直丢得魂飞天外。他那舅娘心疼这宝贝乖儿,怕他太过辛苦,心道已是丢了三次,却也暂且得够了快活,不若叫他歇息片刻。她便搂着这厮,叫他趴在自己一身肥肉上,耍会奶儿,缓上一缓,再图快活。牛贽本也有些腰酸,既是得令,便挺着根铁硬的卵子,往妇人肥头上顶了顶实,便趴在她一身细白肥肉上。妇人身躯胖大,躺在床上肥肉摊开,他伏在上头竟似卧在张肉床上一般。这厮将脸贴在妇人熊口,双手捧着两只白晃晃,肥颤颤的袋儿奶,只是不住乱晃,耍了片刻,又抬起头来,叼着粒黑枣般的紫黑奶头,含在口中,吮得啧啧有声,弄得妇人娇喘吁吁,屄口流涎。
歇息了片刻,又见他摇头晃脑,在那撒娇卖痴,不知央妇人要做什幺,妇人只是摇头不允,他却不依不饶,将脸儿贴在奶上只是乱蹭,真真如个活宝一般。毛大匿在窗外,隔着数丈开外,自是听不清他说些什幺,却看的目瞪口呆,暗暗摇头,心道世上怎有这般的货色。
原来那牛贽酷爱耍弄妇人的后庭,趴在舅娘身上,哀求许久,妇人这几日有些泻肚,本不肯应他,但终是心软,见他说得可怜,便允了让他捣弄一回屁眼。她房中紫菜是时常备好的,便放在床边柜子里头,这厮1门1路,自去取了十数条,用根二指粗的角先生顶着,一条接一条塞进妇人粪门之中。这紫菜却是好此道者必备佳物,一来行事时,粪门口内的一段肠儿箍着卵儿来回抽送,若不擦拭干净,卵儿便要蹭在屎上,二来如不塞住内里肠管,抽送到快活时,妇人肠管抽动,若是带了些深处的腌臜物事,甚或是臭气出来,坏了兴致,未免不美。
孙氏是唱惯后庭花的,粪门既宽且深,十数根紫菜尽数塞入里头,却是眉头也不稍皱下,她怕污了床榻,自去坐到春椅上,在屁股下搁了个春枕儿,叉开两条雪白的肥腿,搁在腿靠上,将屁眼高高腆着待他来弄。那牛贽自在卵子上抹足了香油,一根肥卵挺在腰前,油光噌亮,摇头晃脑,妇人瞧在眼里,煞是动兴,阴门口中又淅淅沥沥出了些白水,直淌到粪门上。
牛贽见她起了性儿,说了几句疯话,叫妇人娇嗔了数句,在他头上赏了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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