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过得十八层地狱般的日子,被这厮掳来之后,以为落到贼窝,生怕性命不保,初时尚是惴惴不安,一旦晓得非是要取她性命,便安下心来。她心道既是落在此处,哪怕受些苦楚也无妨,能得条活路便是天大的造化。孰料在他这处过了几日,除了挨这厮肏弄时阴门胀痛得紧,却也不曾受甚幺苦处,反倒过的比以往强上千百倍,不用挨人鞭打辱骂,亦不用如娼妇般任人奸淫,论起吃穿用度,吃的是大鱼大肉,精细米面,穿的是绫罗绸缎,锦衣皮袄,有那喷香的胭脂水粉任她挑拣,便是解手,用的也是那描了金的红漆马桶。这江月梅过惯了苦日子,何曾见过这许多奢华物件,一时恍若梦中一般,过了数日方才缓过神来。她如今过上了好日子,心中欢喜,却丝毫不曾想到自个儿却是被这厮硬掳来的,只把他当作衣食父母。她有心讨好王保儿,时常想些奇妙戏法来取悦与他。
但听妇人笑道:「古人道是丝不如竹,竹不如肉,叫我说这话只是仁者见仁罢了,贱妾今日便不用丝也不用竹,奏上一曲,博官人一哂。不过贱妾所言的这肉,亦非指唱曲。」她性情谨慎,生怕得罪了弹唱的几个妇人,又笑道:「贱妾不论丝竹还是唱功,实是远不及几位姊姊的。此番便是琢磨出了一个妙法儿,以妇人家独有的一块肉,做为乐器。大家不妨猜猜看。」
众人好生好奇,有猜乳儿的,有猜阴门的,她却只是摇头,微笑不语。
有个妇人道:「若是说到妇人家独有,无非两只奶子加上一张屄而已,既然都不是,妹子何来其他东西?」
王保儿也极是讶异,笑道:「正是如此,你莫要吊俺性子,速速说来。」
江氏浅笑道:「前些日子爷恶狠狠的,将人家屄底儿都捅穿了,怎的忘了妇人家屄底儿都有团带孔的肉儿,爷倒是说说看,男子有没有此物?」
这厮恍然,大笑道:「原来是妇人的肥头。妙极!妙极!俺却要看看你如何用肥头奏曲儿。」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