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儿一般,恰好没入到众位姊姊这萋萋芳草之间呢,不知是否贴切?」
王保儿笑道:「妙极,妙极,俺虽不识诗文,却也觉着是极佳的。」众人正七嘴八舌,却听这厮道:「今日俺便耍个投壶的戏法,江月梅自用肥头奏个曲儿,尔等众人须随着曲调收放牝孔,曲高则收,曲缓则松,如有错乱,俺便往里面投入一粒葡萄,哪个阴内葡萄最多的,俺可要重重罚她。」
众妇人嬉笑不已,纷纷应了,那江氏躺在春凳儿上,自是胬出肥头,捏着凑在口边,奏起曲儿来。她刻意挑了个柔和的曲儿,这些妇人起始时十几个牝眼儿尚得一致,同开同收,颇是有趣,但见曲子一高,众人将阴肉收紧,那一个个红通通的肉眼儿便收得小上许多,待调子缓了下来,又齐齐松开牝孔,将缩入阴门的阴肉再翻吐出来,屄孔儿便大敞开来。
但这番戏耍却是比箍卵儿要累上许多,稍久了些,便有人气力不足,不得及时动作了。王保儿这厮何等眼力手法,但见哪个阴门收放不对,抖手便是一粒葡萄,必然射到阴门深入,妇人阴中甫入异物,却是骚痒不堪,无不娇吟求饶。有个妇人恰好牝腔生的极浅,且她肥头肥硕,这几日又用角先生通肥头,弄得肉眼儿直如龙眼般大,她屄阔肉松,一时提不上力道,牝眼收放错乱了两回,便连着被这厮射入两粒葡萄,他心思撮狭,瞄着那肥头一掷,恰好投到子宫之中,两粒葡萄与里头的三个缅铃滚做一团,竟弄得妇人大丢起来,牝孔儿受不住只是猛收一阵,却是又招了数个葡萄入内。众妇几无一人阴中未被弹入葡萄,个个阴中葡萄滚动,弄得又痒又酥,纷纷嬉笑娇嗔,乱作一团。
须臾江氏一曲奏完,众妇俱是高高朝天将阴门腆着,笑作一团,只待他前来点数葡萄数目。这厮一个个点数下来,竟有五个妇人阴中所纳葡萄数目一致。她几人阴门却是最为宽阔,本就肉松乏力,被这厮连珠炮射下来,阴中被塞得满满,竟然一人称出了数斤葡萄,当真是被塞的满满当当。
王保儿哈哈大笑,唤出这几个妇人,道:「你们技艺不精,俺可要好好罚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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