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屄腔儿已是被扯得极紧,阴门处的红肉一丝不见,两片肥肥嫩嫩的唇皮儿都被卵子牵扯得向屄内翻入。妇人探手一摸,胞宫已然滑过腹腔中的肠子,被顶到将近熊口的位置,她觉着还有余地,尚可再往上一些,便道:「尽数放入吧。」
毛大正是求之不得,一旦得令,便立马往里一送,这厮只觉得整根卵子被妇人温软屄肉无处不至紧紧箍住,极是爽利,他得了快活,卵子竟尽数胀发开,赛金锁只觉得下体腔道竟如被人将整条腿儿捣入一般,猛然顶到了熊口,叫道:「惨也,小淫妇骑木驴了!」
当朝律令,妇人凡因淫害命者,着骑木驴处死,即将妇人吊起,将其阴门套在一个圆头木桩上,到了时辰,将其放下,妇人便从木桩上慢慢滑下,木桩破开胞宫肚肠,直从嘴里穿出,往往要熬上两日方得毙命,却是惨不忍睹。
赛金锁只觉被戳得魂飞天外,一时间苦乐交加,滋味难以细述,过得好久方才回过魂来,熬过了初时那阵疼痛,渐渐觉得有趣,便让他慢慢抽送起来。
毛大也怕戳死了妇人,便极慢的抽送起来,卵头带着妇人的胞宫,慢慢抽到屄口,肥头都带出小半个在外,再慢慢插入,直到顶到妇人熊口。
妇人渐渐得了趣,喘道:「有趣有趣,这般搞法除了我,哪有妇人受得住。
我这整个身子便似一条屄管儿一般,任你这巨物抽送,当真爽煞人了!」
毛大慢抽慢送,倒也不急,过了一顿饭工夫,觉着要泄精了,便将卵子尽数塞入妇人体中,卵头足足撬到了妇人熊口,松开精关,登时十数股滚热精水尽皆灌在妇人子宫中。
赛金锁从未有过这般经历,只觉得熊口一股热流迸发开来,屄里顿时一紧,从熊口到裆间阴门,整条阴腔一阵急收,子宫阵阵乱抖,霎时间大丢起来。毛大哪里经过这等阵势,只觉整根卵子被裹在妇人体内不住攥挤,妇人子宫更是裹着卵头一张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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