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将她二人衣物收拾好,又取出个小酒囊,在二人衣襟上洒了些酒渍,做出一副酒气熏天,烂醉如泥的样子,一手扶住一个,等那群妇人撒完屎尿,嘻嘻哈哈出了茅房,觅得时机,架着二人一路踉踉跄跄往外行去,院中众人见了,都只当是府中仆役将误闯入内院门口的醉酒客人往外扶,还有几个小厮好心问道要不要扶一把,倒也有惊无险,顺顺当当出了镖局大门。
这厮不敢多留,尽挑深巷小路,挟住二人一路飞檐走壁来到城门附近,然后照旧做出醉醺醺模样,城门口的兵士管进不管出,哪里懒得去理这等醉鬼,让他轻松蒙混出去,行得数里地,这厮见四周无人,便将一女绑缚在背上,一女抱在怀里,运起轻功,一路飞也似的入了山里。
到得夜深,威远镖局众人方才发觉二尼不见,自是一片混乱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