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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跟老许说说没关系,他有家有业,遇事总会多想一点,不会想着跟咱们撕破脸。
但遇到年轻人就不行了,年轻人脾气暴,动不动就你死我活。
跟咱们不是一路人。”
“那你也该提前跟我说一声,好家伙,这要是没头没脑的得罪了人,我回家还不让瑞华跟老大家埋怨死?”闫埠贵也是一肚子委屈,他真就只是想着贪点小便宜,没想着在这个事里掺和。
易中海拍拍闫埠贵肩膀,沉默半晌,这才沙哑着声音说道:“我现在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能跟人家说上话的地方?”
这话让闫埠贵心里也是一酸。
想当年,他们几个老家伙,在院子里,在胡同里,甚至在整个南锣鼓巷,都是相当有面子的人。
谁也没想到,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同情肯定有,但闫埠贵心里也暗暗决定,以后要距离易中海远一点。
易中海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但他可是有儿有女,一大家子人指望他呢。
要是出点什么事,可不是光他一个人倒霉就行了。
说实话,闫埠贵这些年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年算计何家。
要是没那个事,何雨柱不会出手对付他。
那他依然是衣着光鲜的老师,家里几个孩子,至少工作上他还是能说上话,能帮上忙的。
“你说傻柱会不会重新记起咱们?”闫埠贵吃劲的蹬着车,脑子里却是不可避免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对他们两家来说,要说让他们头皮发麻的人很多,比如说九儿,闫埠贵敢跟许大茂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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