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一个凶手干的。”
罗锐反驳说:“现在还不清楚是不是同一个人所为。”
李旭从旁边的勘察箱拿出一把卷尺,他扯开卷尺,小心翼翼地丈量了一下脚掌,开口道:“36码足底,这第二具尸体应该也是一名女性。”
死者的性别,罗锐早就看出来了,他一直没说,那是因为这是法医的工作,他不是专业人士,不便开口。
再说,死者脚掌长度为36码,便推测为女性死者,也不一定准确。
在缺乏其他部位的情况下,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鉴定盆骨,是不是女性一目了然,而且也能看出死者是否有生育的情况。
另外,李旭的测量方式也不太准确,单单测量足长还不行。
罗锐从他手里拿过卷尺,量了一下宽度,女性的脚掌比之男性要窄上不少,相互印证后,再套上公式,才能给出稍微准确的推测。
“还是等找到头颅再说吧。”罗锐道。
李旭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里一阵烦闷。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最怕的是找到无头尸体,没有脑袋,这尸体姓甚名谁,那就是两眼抓瞎,身份情况根本没法认定。
dna技术虽然成熟,但在死者是无名尸的情况下,根本起不了作用。
再有,除非死者在派出所有过案底,指纹库兴许能比对上,但死者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呢?
再上一点的难度,如果死者不是本地人,她的失踪也没人报案,从哪儿去查她的身份?
这样的无名尸,全国殡仪馆里的冷冻柜里不知道有多少,有尸体,没身份,怎么死的倒能鉴证,至于寻找凶手,那更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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