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思索,一边分析道:“我昨天夜里去过山里,南郊工地那片山是和槐南街的后山是连在一起的,我怀疑当时五个孩子在家长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进了山,而后遇到凶手,凶手为什么要对这些孩子下手,我们暂且不谈。
但有一点,向柯是孩子们中年龄最大的,体格和力气也是有的,他肯定是逃脱了,从南郊工地的山里逃出来,凶手就一路追,追到山下那片荒地的时候,凶手开了枪,但没打中向柯。
这时,向柯体力耗尽,又因为害怕枪声,所以被凶手追上了。
至于向柯是怎么遇害的……”
说到这里,罗锐看向赵春来。
后者回答说:“你分析的不错,那具尸骸表面只有挖掘机导致的划伤,舌骨不见骨折,有没有贯穿伤,譬如用刀子和匕首刺中脏腑,这个现在不好说。
不过,死因我推断为窒息而死,也就是说这孩子是被捂死的。
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呼吸道被阻塞,导致无法呼吸。舌骨位于颈部前方,连接舌头和上颌骨,主要作用是支持舌头的运动。在窒息的情况下,舌骨通常不会直接受到损伤或骨折。”
赵春来不会说绝对的话,他既然这么说,那死因肯定就是窒息而死,无疑。
而且,从埋尸现场发现了一枚从tt-33的枪膛里射出的子弹,这个线索是重中之重,一个重大的突破。
赵春来伸了一个懒腰:“熬了两天,眼都没合一下,累了。”
罗锐咳嗽一声,笑道:“赵叔幸苦,一瓶飞天茅台,咋样?”
“瞧你说的,我难道就是好这一口吗?”
赵明呛到:“罗锐,别拿给他,他肝硬化,再喝的话,倒霉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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