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处处手下留情。师兄三个一起罚未免太不公了。”
乔怀瑾站到白彦清身边,微微低头,免得再让那些心理脆弱的人更难受。
“师弟,咱们青阳剑宗可没这个规矩。心月是冲动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就持剑伤人。一舟身为同门,却没能让她和怀瑾两人免于一战,三人怎么只罚两人?”邓立眉头微皱,白彦清才是真的不公。
白彦清明目张胆地袒护乔怀瑾,这让邓立极为不满,一转头,果然也看到许心月不服气的神情。
“我可以受罚,可他修习其他宗派剑法。按照门规应当废除修为赶下山去……”
“许心月!”谢一舟猛然出声,大吼道。
许心月双目微瞪,不安地扫过众人,立刻咬着唇低下头,眼眶发酸。
她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废除修为赶下山?”白彦清的话很轻。
许心月却抖了抖,谢一舟挡在她身前,求情道:“宗主,心月不是故意的,她最近没有休息好,总是胡言乱语。请宗主恕罪。”
白彦清眼神挪到谢一舟身上,袖子轻轻一拂。“去受罚。”
“是!”谢一舟松了一口气。
“等等。”邓立看向白彦清,“宗主,最近山下不太平,人手越来越少,面壁半年太久,不如等到天下安定,再行补过。”
“跪七天。”
邓立再不好求情,许心月他们上次伤了乔怀瑾跪了几天,那双腿都快不能走路了。
“走吧,我们回去。”白彦清伸手牵着乔怀瑾往回走。
邓立面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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