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世隶属神灵一脉的远古灵族死亡之际的殉葬邀请更不讲道理。
就当是他能做的最后一件事,许扶锦死了,就再不能对他的亲人朋友下手了,那些杂碎和后续的烂摊子,想来他那掌控全局的沈哥也会替他解决。
但澜生很怕疼的。
割喉的痛楚与心口的绞痛不知谁更胜一筹,他也分不清,心口的疼痛究竟是源于诅咒还是剜心刻骨的背叛。
他没喝饮料,那碗带着毒药的汤味一直黏在他的咽喉,让他无法抑制的反胃。
好在血腥味很快漫延,让他闭上眼睛前不至于浸在那股味道里。
灵魂陷入黑暗前,他似乎听见了什么落到地上的声音,很轻,很远。
——
“哥!”
慕怡乐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但实际上她只是呐呐出声,小得还未出口就消散了,甚至不如手中紧握一路的项链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大。
她踉踉跄跄走到澜生身边,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他身边,血浸湿了她的衣摆和膝盖,她颤抖地伸手去碰哥哥的脸,眼睛一眨不眨,泪却夺眶而出。
慕怡乐伸手去捂他脖子上的伤口,那条口子那么大,她手一抖就从虎口处露了出来。
血还在汩汩流着,慕怡乐连哭都忘了,手忙脚乱地抱起他在怀里,双手死死按住刀口,转头对愣在门口的父母吼道:“打120,救护车,叫救护车啊!”
被她一吼回了神,慕妈妈连忙摸出手机,因为慌乱半天打不开拨号界面,眼泪让她的视线全然模糊。
也不知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衣女孩。
那女孩只站在那里,看着慕怡乐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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