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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烛火唏嘘,叶听晚小脸皱巴巴的蹙在一起,因为忙碌一缕青丝黏在白皙的脸颊上,狼狈不堪,他却无心顾及,满眼满心的都是看着面前脆弱的自己。
他的晚晚,在担心他。
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叶听晚:“哥哥怎么了?”
人心之恶,何来缘由?
人心之善,又何来缘由?
刘氏欺他辱他,无需原因,也就是这样的恶人,却因为诸多条条框框,他需要忍耐经年。
他的晚晚,单纯善良,并非是天弥补与他。善与恶毫无牵连。他又何须做所有恶人的善人?
魏景承俯身吻了吻青年的眉心:“为夫没事。”
叶听晚睡意没了,看着面前脸色不好的男人,担心的问:“哥哥怎么会没事,你脸色好差,可是难受了?”
魏景承滚了滚喉,抵着青年的额:“为夫做了个梦。”
叶听晚:“噩梦吗?”
叶听晚抱着男人的腰,心疼的不行:“哥哥做了什么噩梦?”
“为夫梦见一些不好的事情。”魏景承看着青年清澈的双眸:“为夫的老师曾告诉为夫很多道理,这么多年了,为夫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做错了。”
叶听晚:“为什么?”
魏景承:“太傅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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