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啊?”叶听晚看着天子批完红的折子,为魏景承愤愤不平!
折子上是监察院呈上来的,有些字叶听晚看不太懂,但是大概意思了解的,是和李贺遇难之后,定北侯留在北疆的余党给李贺的书信的事儿,定北侯的骨血,就是除去魏景承之外唯一和大烨皇室带血亲的,虽是旁支的旁支,但若是魏景承死了,他们便可扶持那个孩子登基,虽然不是名正言顺,但谋反也不需要名正言顺。
幸好李贺已经被魏景承先动手除掉,而且,魏景承和他解释过,他给过李贺机会。
叶听晚看着这封折子气的头顶要冒气!“他们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啊!难道这个皇位这么好吗?竟然赌全族的性命也要搏一搏。”
叶听晚:“蛇精病!”
一旁,精心批折子的天子,抽出空来安抚青年:“好了,为了一个死人,不至于——晚晚不气,为夫带晚晚去画苑?”
“不要!”叶听晚把折子合上,放在一旁,看着身边情绪一点波动都没有的魏景承:“哥哥不生气吗?好气好气啊!”
天子打开青年面前的折子,淡淡道:“不气,已经气过了。”
叶听晚趴在天子的书案前,侧过脸去看正坐的男人,魏景承也垂眸看他,如墨染漆黑的双瞳熠熠生光。魏景承看什么都这么平淡啊,波澜不惊的,“好在哥哥洞察先机,否则李贺若真是和北疆的余党接应,那岂不是又要闹出一番大事?”
天子的指腹抚上青年的发,指腹缠绕着一缕情丝,“怎么会?北疆的余党在刘飞死后便不成气候,李贺之所以想博,那是因为他蠢罢了,为夫怎么可能任他猖狂。”
“也是,”叶听晚抿了抿唇,伸出小手握着男人的手指,晃了晃:“哥哥很早就意识到这件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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