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是年幼的时候就被下了的,他听室友说的时候,也没认真听关于这个设定的收尾。他是帮不了魏景承,但是也希望魏景承身上的蛊毒能除掉,哪怕只是给他小小的情绪价值。
魏景承摸了摸青年的头,浅笑道:“为夫体内的毒,治不治都一样。”
不会伤及性命,但是他的晚晚是不是会心疼呢?
天子的心中,情绪万千。
方才青年认真询问他的模样,那么那么小心,好像是看见他又发作了一般失措。魏景承突然回忆起在山洞的时候,叶听晚那时候是不是害怕极了?
叶听晚是不是心悦他,自己都不知道?
原来真的有人这样单纯,他的晚晚就是。
叶听晚如他所料,慢吞吞的说道:“可是你会疼啊……就很难受。”
魏景承所承受的痛苦,不是寥寥几笔文字能表达出来的,他见过魏景承发作时候的样子,一定一定难受极了。
他不想魏景承难受。
叶听晚鼻子酸溜溜的,喉头有些堵得慌:“我,我不想让你疼,魏景承我会心疼你的。”
天子满意揽着青年,吻了吻他的鼻尖:“所以为夫去会一会他,晚晚陪着。”
叶听晚抿了把泪花,“真的吗?”
方才魏景承说去什么百草堂,难道是向定安身边的漂亮哥哥给魏景承的暗号。就像是西游记里孙悟空的师父那样,对了暗号要偷偷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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