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案,坐在书案前,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色。
殿内一片寂静。
少顷,福海给天子添了杯清茶,缓缓道:“陛下,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奴才方才已经把内殿的小塌铺好了。”
福海自魏景承在东宫时,就一直伺候在男人身侧,看着魏景承一步步走到现在。天子无需在脸上展露太多情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魏景承捏了捏眉心,滑了滑喉:“福海,朕是不是——配不上晚晚。”
天子说的十分果断,并非疑问。
福海忆起晌午在御书房的时候,犹豫少顷,才斟酌道:“陛下,您是大烨的天子,没有您配不上的。但,我大烨律法,始于先帝时期,刘氏家主改革后,在我大烨民间,不似先朝崇尚男权;在朝,不以和亲进贡解决外交之险。我大烨律法讲究一个人人平等,至此,我朝才能稳健绵延百年,您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平等?
魏景承思忖片刻,淡淡道:“还是你懂朕——折子不看了。”
天子看着手中的茶,放在书案上,另外起笔,飒飒在纸上写下满张,对福海道:“——南海边防渐稳,定安也该回京看看了。”
天子满意的写下急令,命南海军总统安顿好事物,快速回京。事毕,天子带着笑意,起身去了内殿小塌上休息。
翌日,叶听晚迷迷糊糊的起床,却发现身边空唠唠的,才发现魏景承昨夜好像没回来睡觉。
刚刚顶着一双酸胀的眼起来,天子的声音就从楼下缓缓拉近,“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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