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厮磨,“怎么突然想起要带着他们两个一起过去了,你不是一直觉得他们两个烦闹吗?”
褚时英躺在秦歧玉怀里,叹了口气道:“你是没见到今日峥儿因为自己射中百丈远的箭靶有多开心,幼时他开心,还能说一句天真可爱。
如今他都九岁了,又是一国太子,还这般显摆,只能道一句不稳重,加之如今他身边全是阿谀奉承之人,是该让他知道知道人间疾苦了。”
“何况,自吕国覆灭后,郑、陈合盟,与秦国气氛焦灼,战事不知什么时候就起,他再这般天真,如何能挑起秦国大梁,真是比你差远了,你九岁都自己孤身一人去郑国为质了。”
秦歧玉眨眨长睫,咳了一声,还是为自己儿子说了句公道话,“他倒是也不必跟我比,我受那些苦,真心一点都不想让他吃。”
两人齐齐沉默,却一致决定这次去天府诡城,一路上磨磨秦峥的性子。
是以,褚时英这次一路慢行,看见村庄便借宿,让秦峥充分和底层庶民亲密接触。
没走出十日,原本还兴致勃勃的秦峥就垂头丧气了,风吹日晒的吃苦自不必说,每每看到人,他都要精神萎靡一下。
褚时英只冷冷瞥了他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纷纷道:“若前面还有村子,便停下歇歇脚。”
宇应了一声,随即来禀,“前面有个李家村,里面不少郑国人。”
郑国人?
褚时英正想知道如今郑国详情,随着郑国和陈国联合抵制秦国,褚哲的东褚商在郑国日子过得艰难。
郑王下令不准褚商继续往秦国通商,是以,褚时英许久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了。
她掀开车帘,“宇,帮我问下村长,我们能否短暂在郑国人住处歇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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