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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时英揉了一把三三的头,“傻丫头。”
她这就好了?
她只是把他们当人而已。
到家门口,牛车把褚时英和三三卸下,秦岐玉驾车带着褚卜去了郸阳城的王宫。
郑王欢喜于褚卜的到来,要与其一起用膳,还想说一下褚时英的婚事,却被褚卜强硬地上了一节粮食产量与人口关系的课。
大权在握多年的郑王,仿佛再一次回到了,身为储君被褚卜教导,每日半夜都惊醒,就怕褚卜提问的日子。
褚卜没有训斥,但一个隐居田野的相国,曾经的老师,郑重其事上课,定不寻常。
郑王恭恭敬敬将褚卜送出王宫,转头就安排人去查究竟发生了何事,便查到他两个儿子,当着褚卜的面破坏麦田的事。
合着他被老师教导是受了儿子们的牵连。
子不教父之过,儿子作妖就是太闲。
有他们这么讨褚时英欢心的吗?都给他去干活!什么,干不明白,被大臣们嫌弃,那就滚去上课,反正别碍眼。
郑季姜、郑仲清、郑西元忙得脚打后脑勺,每日有干不完的活,看不完的书,无暇来寻褚时英。
而郑王最后一个成年儿子郑夕川,整日里以郑季姜马首是瞻,绝不会同郑季姜抢女人,连面都没在褚时英眼前露过。
褚时英身边一下清净下来,她开始理解前世选择郑季姜的自己了,不是她眼光差,是矮子里面拔高个的,实在选不出来。
她回忆郑王四个儿子,前世种种不堪入目的壮举,并认真反思,自己想重新挑选一位嫁了,扶持对方当王的想法,是不是过于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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