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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将围巾扒到下巴处,露出半张白皙的小脸,呼呼的喘着粗气。
拾掇完自己媳妇,郝樊开始给自己换装备,他从小到大穿习惯了,因此行动起来特别快。
最后,换好装的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镜子前,苏羽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好蠢啊!像喜羊羊与灰太狼里,两颗来自古古怪界的蛋。
他是白蛋潇洒哥,男人是紫蛋黑大帅。
怪不得,东北人喜欢管长得矮的人叫小地缸,裹成这样,可不就跟个地缸一样一样的。
果然,中国的文化,都离不开象形文化。
“走吧,出去逛逛,今天下雪路不好走,咱爸还要晚点才能来接咱们。”
郝樊他爸妈现如今还住在农村的小平房里,不是没想过给他们在省会里买套大房子住,可老两口不乐意,嫌城市没有农村热闹,还能跟街坊四邻撸串哈啤酒,扭扭大秧歌,跳跳二人转。
走出宾馆,呼啸的冷风迎面吹来,呛进鼻孔里,感觉鼻涕都要被冻成冰碴子状的了。
苏羽忙将拉下去的围巾重新拉上,从对面望过来,只有一双眼睛还暴露在空气里,其他地方全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像个中年发福的忍者。
他迈开腿,大步流星的往前走,雪地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大宝,你这走路姿势不对,来,哥教你在东北穿军大衣应该怎么走路。”说着,郝樊一把将苏羽拽到自己身边来。
“首先,把脑袋低下去。”男人压着自家媳妇的脑袋,强迫他低下头。
“其次,把背弓起来。”郝樊拍打两下苏羽的胸脯,示意他把胸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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