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过头一脸的纳闷:“媳妇,咋不走了?蹲地上干嘛呢?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了?”
苏羽红着耳根摇摇头,把脸埋进臂弯里。
不是肚子疼就成,郝樊刚提起的心落了地,目光围绕着苏羽来回打量几圈,眼眸逐渐晦暗。
跟苏羽在一块这么多年,打个粗俗的比喻,自家媳妇一撅尾巴,郝樊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男人跟着蹲下身,抬手撩起苏羽耳畔的碎发,摸了摸他滚烫的耳尖,沉声道:“苏小羽,你发情了是不是?让哥说你点什么好?你还真是属兔子的呀?发情都不分时间场合的。”
苏羽本就臊的不行,男人还这么羞辱他,苏羽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说吧,因为什么?”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整这一出?必然有诱发因子。
苏羽的脸还埋在臂弯里,闻言也不吭声,只缓缓抬高了男人依旧与他十指相扣的手。
郝樊了然的挑眉:“手?因为哥的手好看是吗?”
苏羽不敢跟男人对视,沉闷的嗯了一声。
“没出息。”郝樊含笑打趣他,同时放眼望去,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农村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眼下这个点,许多人家吃完饭都休息了。
只有三五个老头老太太,拎着马扎坐在村头的大树下乘凉,但他们一个个要么老花眼,要么耳朵背了,想必就算弄出点不寻常的动静,他们也听不见。
再走几步,前面就是他们摸知了猴的目的地,灌木丛生的小树林,最适合干坏事。
“大宝,甭害臊了,咱都老夫老妻的,啥没干过?你这点变态的小渴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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