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我郝樊,真是好傻,好天真,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你自己摸摸,它都精神成啥样了?你就不想说点啥?”
郝樊捞起苏羽的手往下按,白嫩的掌心触碰到胯骨处时,苏羽像被烫到般,“嗖”的一下缩回手,小脸也跟着烧起来。
虽然跟老公在一起多年,啥都见过,啥也干过,可他总不能青天白日性骚扰吧?
男人问他想不想说点啥?苏羽当然想。
小嘴一张,骂的贼赃:“你变态啊?一天天脑子里净想些不健康的东西,能不能干点正事?赶紧做饭去,我快饿死了。”
好家伙,他还学会倒打一耙了,也不想想是谁先一口一个老公,一脸发情样?
垂眸望去,自家媳妇仰着下巴叉着腰,还一脸理直气壮,郝樊被气得心窝子一撅一撅的疼。
“小瘪犊子,你就气我吧,到时候把我气死了,你就是孤独一老登,天天西北风。”郝樊粗暴的脱了西装马甲,解开衬衣的袖扣,将袖子挽上去半截,认命的朝厨房走去。
苏羽冷哼一声,左耳听右耳冒,压根没往心里去。
他跑去狗窝前把还在睡懒觉的郝大款抱起怀里,然后窝回沙发上,搂着狗儿子继续乐呵呵的看海绵宝宝。
*
安居装修的工人效率很高,从施工到收工,满打满算不足两个周时间。
苏羽亲自验收过了,是理想中的样子,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搬进去。
但新房子刚装修完,难免有甲醛,男人特意花高价请来除甲醛的专业团队。
如今喷洒完光触媒又通风一个周,刚才老公已经打电话给他了,说甲醛检验已在安全范围内,这个周末就可以搬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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