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钰的酒量一般,很一般。
上回喝醉酒回府中,男人拒绝管家搀扶硬是闯入柴房里,那脚步歪扭七八不成规律。
许汐白在第二天忍不住问起邵管家,肖爷喝了多少酒,遽然知道三两白酒就能将肖钰放倒。
那可是三两啊,不是三斤!
若是用逢年过节使用的呈酒器皿去装,也才稍稍到杯口,对于酒量平平的人来说也算微醺。
许汐白对酒局比较熟悉,清楚如何不动声色的挡酒躲酒,但他不了解肖钰被带到主桌时喝了多少。
男人保持着上半身直立的姿态,像是在强装清醒,嘴里念叨着:“许、汐白……肖容钧那人精虫上脑的缺德事干的太多,你以后少与他接触,看都不准看他一眼。”
“砰——”
肖钰手臂酥软,体内还没消耗掉的酒精顺着血液流动,遍布全身。
他歪倒向方向盘,双臂收紧勾唇看着许汐白:“听到了没。”
“……是,肖爷、我知道错了。”
“我没有说你错,是他逾越与我相处的底线。”
肖钰领着许汐白先离场,邵管家似乎都还没注意到主子没了踪影,还在宴会厅里焦灼等待。
“他最喜欢碰我的东西,混账一个。”
听见发动机启动的轰隆响,许汐白懵怔看了肖钰眼:“钰哥哥,你……可是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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