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都透着一股稚气未脱的天真。
陈西看着班群里不停冒出的评论,想的却是周宴舟。
他会不会也像那个男人一样,有一天事情败露,他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思绪刚到这,陈西就忍不住摇头。
不可能的。
周宴舟不是这样的人。
—
西坪的冬天又冷又潮,一觉睡醒,陈西穿着睡衣去阳台收衣服。
明明都干了,衣服摸着却潮潮的,仿佛能浸出水珠。
陈西抱着衣服,抬头看着远处被层层白雾笼罩的钟秀山。
整座山被遮盖住,只露出一角山头,让人辨认不清原貌。
陡然想起小舅说的去钟秀山祈福好像是今天,陈西叹了口气,在想今天会不会下雨以及这雾何时才能散尽。
西坪属于南方,冬季没有暖气,不开空调的话,屋里屋外一样冷。
陈西禁不住冷,出门前她裹了一层又一层,打底背心、保暖内/衣再搭一件棕色圆领口毛衣,最后穿上去年妈妈买的那件白色长款羽绒服。
临走前,陈西还不忘从衣柜里翻出一顶毛绒绒的帽子戴上。
走下楼,小舅已经准备就绪,看到顶着小熊帽的陈西,小舅笑着招手:“收拾好了吗?准备走了。”
陈西吸了吸鼻子,乖巧地点头。
舅妈不愿奔波,抱着儿子去了娘家,这趟旅程只有陈西和小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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