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收效不佳,其实都是一次打击。对于人力物力也是一次消耗。以前国家没条件,只能用这样的笨方法去苦学、钻研,如果能说服研究员同志接受她的提议,研究所就能更高效地完成研究,不必多受挫折,并且把更多的精力和时间集中在进一步的优化之中。
望一眼表情坚毅的钱同志,她挠挠下巴,开始思索起如何拿下这块硬石头。
却不想钱同志见说服不了林雪君,又把视线转向大队长,率先打破了僵局:
“咱们现在是很民主的,要不这样,如果你们全生产队投票超过80的社员都愿意接受少割1的损失,愿意听这位小同志的话,而不是我们专门研究牧草的话,那我们俩也不阻止你们割草了,行不行?”
牧草冬储直接影响牲畜冬天掉膘、存活率等,‘牲畜们好不好’直接与‘牧民们好不好’挂钩,每年都有生产队冬储牧草不够用,四处求着买牧草、借牧草的。
还有的实在搞不到牧草,眼看着牲畜要饿死,只能去各地存放过牧草的土地里筛草毛毛来做牧草——所有牧民拿着家里的筛子去筛土,一点点细草毛毛地筛出来。白天风大,晚上风停,牧民们晚上不睡觉地趁没有风去筛草毛,一群人凑一晚上,才能凑够一板车草毛毛,喂给最瘦弱的牲畜保命。
那种牧民们通宵没日没夜抠毛、筛草地能保一头算一头的日子,谁能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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