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返青。”见大队长与牧草研究员钱同志沟通时不太说得明白,林雪君干脆上前重新描述了一遍自己的立据。
“这位是?”钱同志手捧着做记录的表格本,皱眉打量起面前的年轻人。
“这是我们公社的兽医员林雪君同志,她在我们生产队设了一个兽医站,就常驻在这儿。”大队长插话介绍道。
“你好。”钱同志笑着点头,伸手与林雪君相握,“早听说过林同志在兽医和写文章这两方面有才能,终于见到人了。”
他嘴上虽然客气,讲话时却着重在‘兽医’‘写文章’这两项,显然话外音是‘你虽然懂兽医和写文章,对种草可未必懂了’。
林雪君思绪快速运转,与钱同志和郑同志都握过手后,继续道:
“去年我们割草时地上留存是3,今年初的返青情况就不好,大队长又重新采购草种,重新带人耕种了好久才把牧草补上。
“因为这件事,我专门读了许多关于苜蓿类牧草种植的书籍,它不像一些耐旱的碱草可以割得狠一点,不留足5是不行的。”
“林同志,我尊重你在其他方面的专业性,但牧草这一块儿我们研究所是有整理规划的,第六生产队的土地和环境情况,去年试验贴地收割,效果不好,今年就尝试3。你们生产队去年3,返青不好,今年就试验4,这是流程。只有一步步做到位了,才知道哪种留存高度效果最好。”钱同志笑容很淡,显示出对正执行的工作深信不疑。
林雪君微微皱起眉,工作范围不断扩大的过程,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有自己主见,且坚持主见的人也总会遇到。
与钱同志对着视线,她快速运转大脑,尽量放慢语气,把态度压得更柔和,将道理撕碎讲解:
“我明白咱们研究所的做法是很严谨很科学的,但这样推行的方式毕竟需要大量的试验。既然是试验,就存在着失败的可能性。
“在草原上做牧草种植的试验,失败了将是大量人力物力的损耗,如果补种不及时,甚至可能导致当年这块草场载畜量大大降低,结果严重的会导致牲畜因饥饿批量死亡。”
每头牛一季的食量都非常大,一丁点草场的损耗对生产的影响都极大。
“如果我们已经拿到了其他国家试验后得到的正确结论,又何必继续按照研究所规划的试验去操作呢。
“这样不是可以直接省却许多损失嘛。”
“你在苏联的书籍上看到的?”钱同志很是怀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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