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经过革命,有了真正平等的认知后会有的态度吧。
不是口头上的的‘人人平等’,而是实质性的,连民族文化传承几千年的父子尊卑观都打破的真平等。
反复读了好几遍这封回信,林雪君才珍惜地将信件收进专门放父母信件的木盒子里。
回到桌边,她起笔沉思,之后挥挥洒洒给父母回信,细细讲述了自己在森林中的奇遇。
写好信等字迹晾干的工夫,她从自己放贵重物品的抽屉里取出鄂伦春朋友送给她的顶级人参,加上一小包翠姐炒过并晒干水份的榛子仁,与折好回信一起装进厚包裹。
轻抚包裹几息,她又取出阿木古楞为她画的众多作品中最贴近她日常状态的一幅,仔细用旧报纸封装后插进信封塞进包裹。
第二天,才歇了一宿的孟天霞再次启程,带着大家的信件和托她卖到场部供销社的东西,开着拖拉机突突突地驶上一点点转黄的草原。
林雪君也随大队长等人骑马赶车,带上给母牛做人工授精需要的所有工具和物资,浩浩荡荡穿过夏末初秋的草原,朝乌力吉大哥和胡其图大叔所在的夏牧场驰骋而去。
播种大使林雪君
那里可不兴靠近的哦,那是喷射战士的主攻击范围!
北方的山不似南方山那般险峻, 草原的河也不像南方的河那般直来直去地磅礴奔流。莫尔格勒河静悄悄地蜿蜒在草原上,像一条蓝色的画笔,在绿色画纸上耐心地将曲折不休的半圆一一连接。
行走在风声从不休止的草原上, 你仿佛能听到自然生长的声音, 草叶舒展时的窸窣和花瓣飘落的扑簌簌。
自然的声音是最细微又绵长的,河流的叮咚和风的呼呼已是这片草场上最大的喧嚣。
苏木自从林雪君回来就在跟她闹别扭,据饲养员说林雪君进山后它就不怎么听话,也不太爱吃饭,缓了好几天才恢复正常, 但以往桀骜的黑骏马一直消沉到林雪君回大队去马棚看它。
林雪君在驻地的时候, 苏木跟着巴雅尔上山吃喝玩乐, 还能按时回家。林雪君不在驻地后, 苏木跟着巴雅尔上山后就会乱跑, 有人说它离开林同志后就像马离群后的一样惊惧紧张,所以行为失调。也有人说它在山上四处乱跑是在找林同志。
大队长害怕它真的越过山上的包围栅栏去找林雪君, 万一丢了或者被熊瞎子之类的掏了,那就完犊子了。最后没办法,只好送去马棚给饲养员照看。
马是超级合群的生物,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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