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摸摸它。”林雪君轻轻按住沃勒的头,“不过你得轻一点。”
“真的吗?”工达罕身体前倾,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林雪君。
“快点。”林雪君左手按住沃勒的肩膀不让它乱动,右手扣住它的嘴筒子不让它咬人。
工达罕兴奋得忙伸手,在沃勒不高兴的低吼声中,他摸到了沃勒的背——狼毛竖起,硬硬的简直扎手。
他收回手,沃勒立即一骨碌坐起身,压低头摆出个威胁姿势。虽然它很不情愿地被陌生人摸了,但凶凶的样子仍不容侵犯。
工达罕干咽一口,攥着那只摸过黑脸狼的手,一声不吭地站起身,走出去两步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少年人的快乐可真简单。
他摸到狼了!活生生的、威风凛凛的大狼,这感觉太刺激了。
其他人坐在原地都忍不住看着他笑起来。
林雪君伸手摸了摸沃勒的头,安抚它的情绪,加上低声絮语,凑近脸用腮颈部位蹭了蹭它的脸侧,沃勒终于收回炸起来的毛发再次倒回她脚边。
林雪君笑着来回撸了它好几把,尤其流连它肚子上柔软的毛发,撸得沃勒直蹬后腿。
工达罕转过头来,瞧见林雪君居然在摸黑脸凶狼的肚皮,少年人的快乐又轻易的被剥夺了。
呜呜,林同志居然可以摸狼的肚皮。
是嫉妒,嫉妒剥夺了他的快乐。
……
傍晚时分,包括神马在内的所有病马的咳嗽症状都几乎完全消失了。
它们胃口大开,在几位青年牧它们的路上,大吃特吃,导致回到桦树林时,拉的马粪也格外多。
这一晚,所有采药人都得到了鄂伦春族人们超高规格的招待。
桦树族长骑马赶回他们春天时的营盘,在那里的奥伦(仓库)中取回了储存的一桶马奶酒。
老猎手们骑着马拖回了一头体格可观的黑熊,妇女们采了满篓各种难得一见的珍贵菌菇。
早期的鄂伦春人认为熊是祖先,后来才会出于安全考虑捕猎熊。但即便如此,他们仍然会在吃掉熊肉后,给熊的骨头送葬,并假哭请熊不要怪罪。
为了招待贵客,晚宴开始时,他们将熊肉做成佳肴端上了长桌。
桦树族长举杯后,请他们部族里汉语说得最好的曾经的汉人守林员提词讲话。
每个人杯中都有马奶酒,盘中都有山珍。
马大叔浅啜微酸的醇酒时,轻声嘀咕:“我们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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