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或者治疗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不可控的冲突……”这个责任没有人扛得起。
林雪君脸色也郑重起来,民族团结面前没有小事。
“那怎么办呢?”她忙点头应声,桦树族长的考虑很周全,这是很重要的事,可是……
搬家可以让大家精神上觉得远离了厄运,但却治不好病马。迁徙劳顿奔波之下,马匹们的疾病只会越来越严重,甚至能救的都可能因此死掉。
前世林雪君实习时就遇到过因为宠物主人个人问题或牧主怕花钱之类的原因,导致能救治的动物不治死亡——这是最令兽医痛心的事。
林雪君自认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悲剧慢慢发生而什么都不做,如果她医术有限治不了,可以通过学习和努力慢慢成长,有心结也能渐渐解开。但如果是遇到了却没救,尤其——
目光微转,小男孩安巴又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在玩嘎拉哈,琪娜哈正为了彰显自己的大力跟她的哥哥争着搬运一个水缸,身体亏空厉害的老太太佝偻着背脊却仍笑呵呵地参与着力所能及的劳动……
桦树族长望着面前好像比他还着急的林雪君,心里有些发酸。
这是他部族面临的困难,本应该是他来请求她的帮助。
这些年,鄂伦春族经历了太多。一个像他们这样的群体要想在森林中好好地生活下去,并不是容易的事。他们并非处在世外桃源,在震荡中,他们最经受不住摧折。
如今,他们曾受的苦难被看见,他们的特殊之处被理解,活下来的每个乌力楞都得到了关照。最艰难的日子过去了,脆弱的小小群落也在国家迎接朝阳、日日变好时,被温柔地拥抱。
林雪君同志拥有连公社都认同的兽医技术,来到他们的乌力楞,没有居高临下的批评,没有简单粗暴的不认同,而是设身处地的关怀。
一切真感情,都能被感受到。
站在岔班莫眼前的年轻女孩因为她的情感,而显得如此宽厚可靠。
“可以治。”岔班莫深吸一口气,恳切道:“但请成为萨满吧。”
……
……
散发着药材味道的撮罗子里,瘦小的老萨满捋着胡子,拿出自己的桦木箱子,把里面的行头一样一样地取出。
鄂伦春组并没有脱产的萨满,他们的萨满平时也要参与劳动,只有需要的时候才穿上萨满袍子为族人祈福。
他们的萨满并非代代相传,也不由上一代萨满指任。
新的萨满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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