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茴香’。根可以做杀虫农药,叶子、花和茎都闻起来特别香的那个植物。”
“嘿嘿。”马大叔认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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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记笔记,跟着林雪君问问题,等的就是这句夸奖。他挺直了腰板,笑着回头看,眼里满满都是得意:听见了吧?小林老师夸我了诶!
跟在后面的三名女学员纷纷撇嘴,挤开他便去帮林雪君捡木枝和干草去了。
马大叔忙也收起笔记本,特别好强地快速捡树杈,一会儿就捡了一大捧,又洋洋得意地一边拿眼睛斜其他捡得不如他多的人,一边问林雪君:
“林同志,捡这么多木枝干什么啊?”
“一会儿要给鬼鸮做药浴驱虫,但是它受伤加饥饿加被寄生虫吸血等,身体一定很虚,羽毛都被打湿后很可能会失温导致死亡。所以得多烧几堆篝火,把温度和干燥度保持住。”林雪君回到鬼鸮边后,发现地上已经多了好几摊被烫死的羽虱跳蚤。她将柴火围在放鬼鸮的木桩四周,将它包围了起来。
驱虫药汤熬煮好后放在边上放凉,林雪君又趁机在人群中寻找起来:
“谁会射箭捕猎啊?”
“我会,昨天晚上我们吃的野兔就是我打的。”一名跟阿木古楞一样背着弓的蒙古族年轻人走到林雪君面前,一脸面对老师时的正经表情,完全没有对林雪君过于年轻就轻慢。
他是第五生产队派来的学徒宁金,出发时大队长反复耳提面命,说林同志是之前牛羊寄生虫病的大救星,他们生产队接连倒下的羊都是靠着林同志的诊断和治疗方案才好起来的。
他决不能对恩人不敬,更不能有负大队长的嘱托:就算草药学不全,也绝不能让救星同志觉得他们第五生产队的人是忘恩负义的混蛋。
尊重、真诚必须做到,还得百分百积极地配合好林同志的工作。
“你能再帮忙打几只猎物吗?除了我们自己吃之外,这只鬼鸮也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林雪君不好意思地请托,因为阿木古楞在画画,没办法去捕猎,她只能拜托这些其实还有点陌生的学徒们了。
“那有什么难,看我的。”宁金将背上的大弓往下一拽便攥在掌中,左手拍拍绑在大腿上的箭筒里的箭,朝着林雪君一仰头,便大跨步往森林里去了。
“小心安全。”林雪君望着宁金的背影大声叮嘱。
“林兽医别这么客气,我们跟你学知识,由你带着采草药,干点啥也都是应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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