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中毒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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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确定,是不敢随便用药的原因就在这里。
月色朦胧,手电筒的光线都指着病畜,落在人脸上的都是泛射光,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太多细节。
林雪君站在人群和病畜中,当所有人视线望过来,所有人的质疑、担忧、恐惧情绪都投射过来的时候,她也好想逃,好想软弱地说‘也许’‘只是我的猜测’等能给自己留些后路的话。
可是在生命面前,必须有人承受所有一切重量。
没有现代设备的化验,只凭借这些症状推测,真的能百分百确诊吗?
大自然的疾病千万种,即便到了后世,还有诸如新冠等许多新病症出现,也还有极其大量的病痛根本无从诊断。
人类无论是对生物还是对自然,亦或者是对科学的探索可能都只是九牛一毫。
她没办法说出‘我确定’,但迎上陈社长询问的目光,她果断地道:
“蓝矾水2份,澄清的开水100份,化开蓝帆,搅匀。
“挑8头病羊,2头病牛,先灌药观察。
“大羊灌100毫升,一岁半到两岁的羊灌75毫升,一岁到一岁半的羔羊灌50毫升……酌量增加或减少。
“备好生蛋清、羊奶牛奶、硫磺粉和氧化镁,如果有牛羊出现中毒反应,立即灌上解毒。”
说罢,她又将胸背挺得更直了一些,用更果断的语气向陈社长申请:
“开始吧,陈社长。”
陈宁远没听到林雪君许诺,但从这位小同志坚定的眼神,和说话后咬紧牙关发出的细微声响,仍看出了她的慎重和决心。
他知道身边每一个人都对做这样的决定感到害怕,怕错误的路走得越远,结局时,希望坍塌得就越厉害。
也知道许多人心里仍有诸多迟疑,林雪君的想法落地时未必顺畅。
是以他既没有过多的发问,也没有直接开口下命令安排大家听她的话,而是轻声问:
“在首都时,看过非常非常多病理描述,读过大量专业书籍吧?
“看过第六生产队的病畜后,来第四生产队之前的路上已经深思熟虑过了吧?
“各种可能性都排演过了是不是?”
林雪君听到陈社长的话,虽然还没明白他是想通过她肯定地回答他这些问题,来消解大家的疑虑。
但她实打实是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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