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越熟练地科普着工作流程,“要说一些很暧昧的话、会用人头麦。就贴在耳朵的位置、任由配导摆布……”
换气的间隙,他轻轻对着她的耳垂吹了吹,“有时候要加一些……气流,就像这样、呼。”
记忆迭加,7似乎长大了很多,青春期雌雄莫辨的特质彻底褪去。略低的男性声音取代了不稳定的少年气,像“行走的荷尔蒙”。
气音加重,声音天然带上的清冷气慢慢消失不见。
颇有……高岭之花落入凡尘的、失控感。
他很爱拖着尾音,“喜欢吗,姐姐?”
在模糊边界。
喜欢这个声音?还是喜欢这个人?
昭也快把脑袋埋进自己肩里,“低……低血糖……”
身上压过来的黑影消失。
尧越很快换了鞋,去茶几给她找甜的东西,“等一会。”
很朴素的旺仔牛奶糖,在他手掌,小小一颗。
昭也拆了包装,充盈的奶味填满口腔。
“那么严重?”他问,“去医院看过吗?”
“……看过,上个阶段残留下来的后遗症。”
尧越没有向下追问,拉着她,带她参观他收集的周边。
他家和她家陈设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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