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傅羿岑按住乱动的小人儿,“你先给冬儿看看,让他少受些罪。”
楚毓嗤笑,挑眉道:“不用看了,准备后事吧。”
傅羿岑咬了咬后槽牙,浑身散发出冷意。
周忍冬敏锐感受到了,无措地咽咽口水,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
楚毓心虚,摸摸鼻子,假装淡定:“我又没说错,人我治好了,你再折腾一身伤,还不如让他死个痛快,少受罪。”
傅羿岑瞪他一眼,拍拍周忍冬的后背,放低声音解释:“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伤害你,别听他胡说。”
周忍冬“嘶”一声,后背疼得他猛然咬住唇。
楚毓也跟着“嘶”,嫌弃道:“你别拍他后背了,都是伤。”
傅羿岑闻言,面色一沉,大手一挥,直接撕开他的粗布麻衣。
本该白皙细腻的后背,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痕,新伤叠旧伤,有几道较深的伤口,还在渗着血,还有几道发了炎,化了脓。
周忍冬害怕得抱住胳膊,想要逃,却无处可逃。
他都是捡下人丢掉的衣裳穿,这一套是最暖和的,被傅羿岑撕坏了,以后穿不得了。
“这是怎么回事?”傅羿岑的声音带着颤抖。
周忍冬这才从痛失衣服的情绪中走出来,想到后背交叠的伤口,他更怕了。
这是大婚当天,傅羿岑给他定下的规矩。
他的父亲是当朝丞相,向来看不惯傅羿岑,多年来两人结下不少梁子。
父亲甚至为了对付傅羿岑,动了他最宠爱的养妹傅如裳,害她流落烟花之地,毁了容颜。
这笔深仇大恨,傅羿岑自当讨回,便向皇帝请求赐婚,求娶丞相千金。
丞相膝下只有一女,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宠,哪舍得将他送给傅羿岑折磨?
而周忍冬是妾侍所生,出生便被算命先生断言命带煞气,克父母。
父亲恨不得将他掐死,母亲拼命保住,可惜在他六岁时,母亲就被他克得病逝。
他自此被扔在荒园,跟着下人干活勉强维生。
成亲一事,丞相夫人为了保住女儿,提议将周忍冬扮成女子,送去给傅羿岑那阎王玩弄。
送出了周家的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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