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龙泰的事。”侯老板干笑了两声,语气没有之前那般宏亮。
“什么?你说什么?!”梁十一真有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侯老板说出的话语的意思,将手中握着的两封筹码,重重地放置在桌面上,一声紧一声地追问道。
侯老板惊慌地向后仰了一下身子,目光扫视着套间的门板,语气不很流畅地重复了刚才的话语。
“姓侯的!你是脑袋进水了,还是有意识地与我过不去?当初,是不是这样与我谈的?让我带领我大哥经常来赌坊赌博,为你们捧场。我在赌坊欠下的赌债一笔勾销,大哥输了多少,由赌坊承担。”
“我只答应将你欠下赌债一笔勾销,这不是已经兑现了么?老胡当时在场。老胡,你说说看,我当时说过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语么?!”侯老板离开了椅子,站立在椅子的后面,暗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偷偷地看了一眼套房的方向。
帐房先生身不由己地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半天,说出一句只有自己能明白意思的话语。
请访问最新地址“侯玉贵,既然你是想找麻烦,你爷爷就先给你长点见识!”梁十一怒不可遏,说话之时,一手支撑着桌面,身子凌空旋转起来,弹起的右腿,直击侯玉贵的胸脯。
侯玉贵早有防范,在梁十一弹腿之时,已经撒腿奔跑向套房的方向。可是,结果仍然没有逃过梁十一的打击。在梁十一的扫击中,身子一个趔趄,沉重地栽倒地地面上。
当然,梁十一也只是想让侯玉贵受到教训,并没有滋生出置他于死地的意念,弹腿之时没有使出自己三分之一的功力。不然,侯玉贵恐怕连奔跑的时机都不可能获取。
“哎哟呜哇、、、、、、!”侯玉贵恨不得一口气叫唤出,世间所有表示痛苦的语气词,向套房内的沙里金表示出自己,承受打击的沉重。
“嘣!”套房的门板霍然洞开,四名彪形大汉似猿腾虎跃,呼吸间闪现在梁十一的周围,四支乌黑的枪口指向梁十一的脑袋。
“梁十一,你是不是太张狂了一点!打狗也得看看它的主人,我沙某人在卧虎城,就这么没有席位?!”
沙里金披着黑色呢质风衣,梳理得一毛不乱的头发上,油光可鉴。他左手握着一支插在玉石烟嘴里的纸烟,踱着步子,从套房里出来。
侯玉贵一骨碌从地面上爬了起来,用衣袖擦了擦椅子,搀扶着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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