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坐在皇位上,展开一卷圣旨,落笔写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皇子江霆霄温良敦厚,勤勉,,,乃天赐祥瑞,应天命特立为太子。”
江宴擦了把嘴角上的血,撑着柱子站起来看着桌子上的圣旨笑出声。
露出嘴巴里面的猩红捂着胸口“没根的东西,这天下最终还是江家的”小四可是他儿子。
眼神落另一封圣旨上眼神微眯“元娄辅政,没有想到你是他的人”
两朝元老,清风僭越,父皇的肱骨之臣,居然有这样的野心,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是他看错了。
不,不是他看错了,是父皇看错了。
厉沉落笔拿起旁边的玉玺沾了红泥,盖上去,掀起眼皮露出里面的阴冷“现在可以来我们之间的帐了。”
江宴靠在柱子上背过手去不停的扯帘子上的带子,御书房可不止有暗卫和影子,藏在下面的人听见铃铛声自然会出来。
杨不悔抬头,一刀把铃铛斩下来,闹的人耳朵疼,踩着猩红的地面从暗道出去。
这地方要不是厉沉事先找人来探过说不定他们还真就着了道。
“账?我们之间有什么账,你投靠元娄,,”江宴拽着带子想要拖延时间。
厉沉把头上的帽子拿下来放在一边,露出整张脸,挽起袖子。
从怀里掏出匕首走近“听说你的刀工很好”九百多刀剥了皮肉,露出内脏还能活一刻钟。
他今天也想试试千刀万剐的滋味。
江宴愣愣的盯着厉沉反应过来“你不是元娄那老东西的人,你是谁?”盯着那把刀他害怕了。
脑子里闪过压在最底下的画面,血到处都是血,满目猩红,压抑的闷哼声回荡在耳边。手肘泄了力身子软下去。
望着厉沉好似又回到了那天晚上发出笑声“他活该,,他该死,,,你是谁!”
明明把他从深渊里拽出来了,为什么还要把他推回去,让他看见他的卑贱,让他继续窝在那堆烂肉里当蛆虫。
他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他也想要站在阳光下面,闻花香享闲趣。
抬脚踩在江宴手腕上“我是谁?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刀尖划过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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