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中毒的迹象,可那刻在灵魂里面的痛处又告诉他真的有人在他身上做了手脚。
抬手按住小脸发颤的四阿哥“你抖什么!”他还没有打呢!
江霆霄看着那么大的戒尺能不抖吗?那戒尺他经常和它亲密接触,忽然还那么大也没有通知他一下。
“夫子~”
抬头满脸苦相,昨天和江姐姐在马场玩儿了一天,脑子里面装满了快乐,并没有给课文留下位置。
夫子不会一板子把他打死吧!
元娄忽然发现这大号戒尺的好处。
……
江蔓只觉得奇怪好几天都不见那崽子来找她了。
厉沉把耷拉在外面的手捡起来挂在自己脖子上“在玩儿一次”
没了每天来揪着小姑娘不放的人,只觉神清气爽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江蔓觉得这男人最近疯的厉害,就连中午都要回来和她闹上一通。
也不怕现在用狠了以后老了吃不上肉。
中午最烈的太阳炙烤院子里白的闪人眼睛的栀子花,那位每天一大早来摘花的小童却被一把戒尺彻底关在了尚书房。
和书本做伴,不敢有任何懈怠,就怕那板子落在自己手上,
元娄看着能够举一反三的幼童很是欣慰,孩子亲生父亲也很满足。
壮硕的身上都是痕迹,撑着头盯着旁边睡的香的人儿,满是痴迷。
屋子里的冰盆在空气里添了几分冷意,被子下面的人却感受不到。
厉沉靠过去搂着人彻底睡过去。
角屋里的安平却是满脸愁绪,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的安怀,坐在台阶上撑着脸。
不管他怎么暗示勾引,安怀就像瞎了一样看不见,也许是真的把他当弟弟吧!
可他并不想放弃,这几年银子没少花他的,衣服没少穿他的。
都这么让着他了,给他啃一口尝尝味儿怎么了!
屋子里安怀回味着刚刚的滋味确实不错,那年他把安平从泥水里捡进屋,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张樱红的小嘴儿。
缩在墙角处,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本来就是不怀好意,没有想到还养出感情来舍不得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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