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倒在地上,咬紧腮帮子,只觉得不甘心。
往事如走马观花在眸子里闪现,最后停在那张稚嫩的脸上他真的还不可以死。
极致的痛处散去,元娄坐起来大口呼气,眼神落在桌子上的板子上。
刚刚有人来过。
起身拿起栓了红色穗子的板子上,把手上的戒尺放在一边。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也是一把戒尺,一把能把手心打残的“戒尺”
这背后的人到地是什么意思,他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又是什么?
总觉得有人在后面推动着一切,可一时找不到头绪。
隔天元娄拿着“戒尺去了尚书房”除了吓的瑟瑟发抖的江霆霄其他人看了这戒尺并没有反常。
这莫名其妙出现的戒尺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甚至还带上了点诡异。
他去了很多医馆,身体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可那刻在灵魂里面的痛处又告诉他真的有人在他身上做了手脚。
抬手按住小脸发颤的四阿哥“你抖什么!”他还没有打呢!
江霆霄看着那么大的戒尺能不抖吗?那戒尺他经常和它亲密接触,忽然还那么大也没有通知他一下。
“夫子~”
抬头满脸苦相,昨天和江姐姐在马场玩儿了一天,脑子里面装满了快乐,并没有给课文留下位置。
夫子不会一板子把他打死吧!
元娄忽然发现这大号戒尺的好处。
……
江蔓只觉得奇怪好几天都不见那崽子来找她了。
厉沉把耷拉在外面的手捡起来挂在自己脖子上“在玩儿一次”
没了每天来揪着小姑娘不放的人,只觉神清气爽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江蔓觉得这男人最近疯的厉害,就连中午都要回来和她闹上一通。
也不怕现在用狠了以后老了吃不上肉。
中午最烈的太阳炙烤院子里白的闪人眼睛的栀子花,那位每天一大早来摘花的小童却被一把戒尺彻底关在了尚书房。
和书本做伴,不敢有任何懈怠,就怕那板子落在自己手上,
元娄看着能够举一反三的幼童很是欣慰,孩子亲生父亲也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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