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遮,眼里看不到,脑子里自然就不会去想。
其实我戴手表,是为了遮住不让自己看,也是为了不让别人看。亲近的人看到或许会伤心,会问东问西,而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的关心。
夏侑宁问我为什么突然开始戴手表,是不是装x。我拿出给他买的那一块,拆开包装,拉过他的手给他戴上的同时回答他:
“监控一下身体各项数据,年纪轻轻的别死了。”
他说我咒他,我说要咒也是给闵青和闵恺裕下咒,我这是爱他。
柏川是第一个见到这道伤痕的人。
此刻我有一种小时候在课堂上偷看漫画书被抓包的感觉。我不清楚他这是什么态度,也不想让他以为我在借机卖惨,揉了揉手腕,尴尬地解释着:
“我,就是那个时候,脑子抽了一下,哈哈哈,没事的。”
柏川没理我,站起身将剩下的几粒衬衫扣子扣上,皮带重新系好,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反观我衣冠不整头发凌乱,这会要是扫黄打非突然破门而入,估计会直接认定我们是刚刚完事。
“干嘛突然要走啊,”我从床上爬起来凑过去,想扯他的衣服,“你不开心了。”
这次他直接甩开我的手,很快地反驳:
“我没有不开心。”
“那你为什么突然把衣服穿好?”
“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和你发生点什么,”他微微侧过身瞥我一眼,“刚刚看到的东西让我感觉兴致全无。”
“啊”不自在地摸了摸手腕上的伤痕,我想笑,又挤不出来一个笑容,“是很丑吗?我平常都会拿手表腕带遮住的,那你不喜欢的话,我我用纹身把它遮掉?或者”柏川打断我:
“我先走了,你喝多了就在这儿不要到处走。我不希望明天有人投诉,说我带进来的人因为喝多在走廊对其他客人进行骚扰。”
“噢,我也没那么,我也可以”
话没说完,回应我的是‘砰’的关门声。
在床上坐了一会,确定门外没有传来脚步声,柏川是真的走远了,我锤了一把床上的靠枕,丧气地躺下。
我不确定自己是真的想和他睡一觉----毕竟性在我们二人之间算是一种沟通方式,如果是由我开始主动的,那几乎与求和示好无异。在为数不多惹柏川生气的几次事情里,比如为了显得不那么臃肿没穿羽绒服出去玩,又比如和夏侑宁在酒吧里玩的太晚忘记告诉他可能晚点回家,最后哄着哄着都是以将柏川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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