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要蹚浑水,那就一起身败名裂吧。
叫小厮联系宫门外蹲点的人,两个人一起扛到南风馆。
傅时宴扶着他走出宫门,搀扶到马车上。
庄临半醉半醒间,察觉到暗处的人,抬手施了个障眼法。
马车上。
庄临抬手松了一点自己的衣襟,脸上的潮红一直蔓延到锁骨。
庄临在自己的酒里也加了些东西,并没有害。不过是些情趣,为了钓一个呆子上钩。
傅时宴感受到怀里人的体温有些着急,“小拾,你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小拾掀起车帘,探头看了一眼犹豫道,“国师大人这不像是发烧了,倒像是中了春药。”
傅时宴大惊失色,“靠,哪个狗贼胆子那么大,在天子眼皮子底下下药!”
怀里的人还在乱动。
美人蹭得宽大的衣服散乱,衬得身形越发纤细,眼睛沾了水汽微微湿润。受春药的影响浑身都泛着红,连带着眼尾的小痣都泛起了粉红色。
傅时宴连忙将车帘拉严实,不让里面的春色溢出。
到了地方,天色已晚。
傅时宴用自己的衣服将他裹严实,抱出马车,问小拾,“现在怎么办?”
小拾隐晦地看了主子一眼,视线平移。“您…看着办,我就先回去了。”
“嘿你……”傅时宴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家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傅时宴怕打扰国师大人的母亲和妹妹休息,干脆翻墙进去。
毕竟本就来是他家祖宅,他熟悉的很。
傅时宴推开房门,俯身将他庄临放到床上,毛巾沾了凉水给他擦汗。
“唔…好热……”
庄临抬手脱了自己的外衫还不够,要去解傅时宴的衣衫,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摁在怀里。
傅时宴浑身血液直往上涌,脸色绯红,不知作何反应,只有条件反射的动作。
“不愿意?那我去找别人了。”庄临说着就要从他怀里起身。
“不行!不许去!”傅时宴将人拉回来,摁在怀里抱紧。
“你不碰我,又不许我找别人?”
“你别找别人!我……我是怕你后悔。”
“那我不找别人,自己泡冷水,你走吧。”
傅时宴听到他真让自己走,心里又空落落的。
见傅时宴站在不动,庄临叫他放好水,把自己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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