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胡奕百伤人的恶语。
但他颤抖的肩膀和低声的无业,让庄冕安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沈原习的身侧。
一把拉过沈原习,带他进了杂物间,关上了门。
沈原习还在发懵,甚至都忘记了流眼泪。可看清庄冕安的脸后,泪腺霎时控制不住,边哭还边断断续续说着“我不是”。
庄冕安拍着沈原习的背,嘴里不停说着:“我知道你不是。”
“那你…你去替我…澄清…”沈原习不敢放声哭,只能压抑着自己。
庄冕安用纸巾擦着沈原习的脸,回答道:“好啊,你把眼泪擦干了我们出去一起澄清。”
说完后沈原习情绪好了些,庄冕安又补充道:“不行,我现在就出去解释。”
脚步甚至没动,沈原习拽住了庄冕安的手臂,阻拦道:“别…别去…”
庄冕安见沈原习止住了哭,也没再说什么,静静等着沈原习擦干眼泪。
“你有没有觉得我很窝囊…”哭完的沈原习羞耻心大爆发,觉得自己刚刚一定很丑。
“这有什么?”庄冕安像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我刚工作的时候天天回家哭,哭得比你刚刚还凶。”
沈原习和庄冕安看着彼此,在灰暗的杂物间里,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两人同时笑出了声,沈原习笑着说道:“骗人。”
午休临近结束,庄冕安问沈原习:“你换到下周讲了?”
“对。”沈原习眼眶还泛红,“你全都听到啦。”“抱歉,不是故意偷听的。”庄冕安移开了视线,看向窗外。
沈原习看着貌似已经不再难受,回复说:“没事啊,只是本来还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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