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寒的春天都足够给他教训,他也固执地坚持着这个习惯。庄冕安不是会让自己在同一件事上犯两次错误的人,只是在这方面他好似在严格遵循着不成文的死板规定,至于规定是何时制定的、规定约束的另一方是谁,无人知晓。
风打在玻璃窗上,对面是一片荒地。庄冕安站在一楼最角落的杂物间里,关上了窗户最后的一条细细的窄缝。
风被隔在窗外了。
室内的声音更清晰地传进庄冕安的耳朵里,是时候出去上班了。
“哎,兄弟。”杂物间是关着灯的,虽是白天,但也不亮堂。门口出现的两个人影大概没注意到杂物间里的人。
“走这么快干嘛?”
后面那个人影看着个子矮一些,正拽着前面的人的手臂,话语间不留一丝空隙:“你不会是着急回去吧。”
“我当然着急回去,他们还在门口等着呢。”
个子高的人抖了下肩膀,原本握着他手臂的手就顺势松开了。“不是吧,你们俩就这么……难舍难分?”
“什么难舍难分?你别瞎说八道啊。”
“沈原习,你们站在那干嘛?就等你们呢!”
“来了!”
这位沈原习和他的同伴听到召唤后都加快了步子跑远了。庄冕安站着的角度看不见出声的那位女生是谁,也没兴趣去打探。原本站在这里“偷听”到的一系列对话也是他的无心之举。但大抵是能猜出个大概的。
左不过是二十岁的大学生,青春懵懂,少男少女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二十岁,真是最好的年纪。
没什么时间留给庄冕安回忆往昔,他的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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