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溧故技重施,又是一口咬了下去,只是这一次司柏齐在被他的牙齿触碰到之前就已经先一步将手退了出去。
alpha任由身体的信息素释放,埋首在白溧的脖颈之间像是一条大狗狗似的不停地在白溧那块儿稚嫩的腺体上嗅着。
“之前我哪里是不愿意?我都在忍着呢。原本就已经忍了一年了,以为你回来了就好了,可是就你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吃上了肉,就又要忍,你知道我这段时间忍得多辛苦吗?”
“什……什么?”
白溧忘记了挣扎,他眨了眨大眼睛,发觉自己有些听不懂司柏齐说的话。
“忍了一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都知道我对信息素过敏了,又怎么会以为我会和别人上床?白溧,你是猪脑子吗?”
“不对不对,我怎么越听越迷糊了?所以你根本没和卫涵上床?那你为什么要避开我?还有你既然对信息素过敏,为什么我释放信息素你什么事都没有,你这完全就是在骗人啊。”
司柏齐动作一滞,他终于明白问题在哪里了。
他松开了白溧,手撑着床面支起了上半身,伸手去将床的那一盏古朴的床头灯打开。
床头灯发出的柔和光线洒在房间内,为这个充满暧昧和混乱的空间带来了一丝清醒。
白溧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照得有些睁不开眼睛,他眯着眼睛,翻过身来面向司柏齐的时候,司柏齐已经直起了身体,动作干脆地脱掉了身上的睡袍。
健康的肤色上泛起的红色的斑块全都清晰地展示在了白溧的面前让他觉得格外的刺眼。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而后别过了目光。
“你身上都这么多痕迹了,还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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