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卫涵傻了眼:“柏齐哥哥,你干什么?我没穿衣服呢。你开门,开门啊!!!”
司柏齐没精力理会门外的人,他腿脚发虚地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儿,按开了房里的灯。
他记得那个盒子是放在沙发下面的那个抽屉里的,他一心想着白溧自己回来取,所以这一年来就没变过位置,没有他的指示是没人敢动的。
找到了那个古朴的首饰盒,司柏齐紧紧地搂在怀里,又哆嗦着手给陆阳打了个电话。
“我过敏了,到老宅来。”
门外的卫涵还在敲门叫着喊着说没穿衣服,吵得司柏齐脑壳仁疼,但是他现在实在没力气了。
他有些后悔了,刚才就应该把卫涵的衣服一起丢出去的,不对,应该是发现是卫涵的第一时间就把人丢出去而不是等他脱光衣服。
白溧自然不是真的去上厕所,他在司柏齐可视范围内拐了个弯。
今夜的司家老宅人不多,也许是因为都是自家人,连服务生都安排得更少了。
走在夜色下的花园里,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罅隙洒在白溧的身上,像是为他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薄纱。
每走过一段路,就会惊扰起三五只栖息在树上的小鸟,他们叽叽喳喳地闹着叫着一起飞得更高更远。
白溧将目光从蓝黑色的天空收回来,人已经走到了大厅门口,此刻差不多到通知的晚饭时间了,白溧走进去的时候似乎所有人都已经坐在了位置上。
“小溧?你怎么才来?快,到爷爷这儿来坐。”
老爷子虽说心脏不好,但是一双眼睛依然明亮,白溧进来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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