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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罅隙,白溧的手已经伸进了司柏齐的衣服里,可是也仅仅是伸进去,就已经被司柏齐握住了手腕阻止了动作。
司柏齐声音低哑得性感,说出口的话却依然理智得让白溧几乎要抓狂:
“宝贝在想什么呢?在公司里工作可不用脱衣服,只是让你给我端个咖啡倒杯水什么的。”
妈的司柏齐,我他妈的今天都这么主动了你还要忍是吧?
一闪而过的愤怒被白溧很快就压了下去,却还是没有逃过司柏齐的眼睛。
他努力收敛起想要发火的冲动,干脆闭着眼睛把脸埋进了司柏齐的胸前,厚着脸皮撒娇道:
“老公,难道你都不想要我吗?”
“老公怎么会不想要你,我想得不行,可是现在你刚刚做了手术,伤口虽然拆了线,可你忘记了阿阳说的不能过于剧烈的运动。”
“我不剧烈运动,你剧烈运动就行了呀,我就躺着还能出什么事吗?”
“你是躺着,可是我怕我忍不住怕我会弄伤你,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再忍一忍吧,等到伤口彻底好了,老公再好好的疼你。”
司柏齐温柔的说完这些话,又绅士的在白溧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那要是我发情期来了怎么办?发情期来了,你也让我忍吗?”
“可你发情期不是还没来吗?等到发情期真的来了之后再说。而且说不定到时候你的伤就好了。对了,你的发情期一般是多久来一次?”
本来好好的暧昧气氛变成了正儿八经的聊发情期什么时候来这样的问题上?
白溧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再怎么燥热的身体也跟着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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