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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乖巧地任由司柏齐将扯下来的黑色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吊在床头,这才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出声调侃道:
“司总,这身裙子很漂亮,不过你忘了我现在已经不用再穿女装跳舞赚小费了。”
洁白又华丽的裙摆仿佛白溧身下绽放的花,他仰头望着司柏齐,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里噙满了笑意,三百多个日日日夜夜的分离之后的第一句话,却是以陌生的称呼为起点。
司柏齐内心的愉悦刹那间消散了大半,他双膝跪在白溧身侧,只需要俯下腰身,投下的阴影便轻而易举地将白溧的身体尽数笼罩其中。
“我当然没忘……”
从薄唇里吐出来的音节带着暧昧不明的沙哑,是白溧熟悉的声音,却不带以往的暖意。
司柏齐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描摹过白溧的白皙的脖颈,勾住了那滑落下肩头的肩带上。
他却也不把肩带提上去,而是撩拨着肩带,来回地婆娑着白溧的肌肤,动作温柔而虔诚,仿佛在进行什么庄严的仪式。
“只是,这条裙子是你走的那晚我准备送你的礼物,已经迟到了太久了,好在确实很适合你,很漂亮!”白溧又好笑:
“穿了又要脱,您不觉得麻烦吗?另外,既然我自己回来了,您也不用绑着我,我不会跑的。”
白溧扯了扯手臂,被黑色领带束缚在床上的手腕上立刻就多出了几条红痕,他不怕痛,他就想让司柏齐心疼。
司柏齐明明知道他恨透了卫家,还说要给卫家注资,不就是为了逼他现身吗?
他的目的无论是为了复婚,还是继续之前烂尾的恋爱,在白溧看来,都是交易的筹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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