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是?”
“出院。”
从陌生的机场起飞,在同样不熟悉的机场降落,难得的是今天在飞机上睡的这一觉是他从出国开始睡得最为香甜的一觉。
他在睡梦中被叫醒,顶着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和一身发皱的衣服随着人流往机场外走去,不需要找酒店,不需要叫车,只要他人在这片土地了,就不打算再自己决定任何的事情了。
这是他给司柏齐的态度,虔诚的认错的态度。
当他走出了机场,看着那辆连车窗都是黑色的商务车时,那点藏在内心深处的侥幸彻底地破灭了。
身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十分客气地迎了上来,态度恭敬:“白先生,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