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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笑了一声:“谁知道呢?又没真的伺候过公主,这辈子伺候过最娇气的人就是你了。”
也许是蛙鸣,也许是蝉鸣,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吵的别具一格。
俞景突发奇想:“许安安不是吗?”
陈淮在他头上的手突然下移,落到脖子上,然后重重捏了一下,惩罚似的:“她是野人。”
俞景觉得他这么形容一个爱臭美的女孩,极其不好,又忍不住被逗笑,倒显得自己也很没礼貌。
于是他举起手机,威胁陈淮:“我现在就告诉许安安,你说她是野人。”
陈淮的声音在小小的风里有些模糊,像是带了点无奈和纵容:“幼不幼稚啊,告状精。”
俞景也觉得自己幼稚。
但这样的气氛他又实在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