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来一声:“上来,别感冒了。”
江慎顿了一下,当没听见,拽着失力的刘质轻游向沉了一半的船,靠近船只的时候,听到石头的惊呼:“老大?”
江慎浮出水面,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石头提着凿子,解释说:“秋哥让我们把裂缝撬大点。”
江慎回头,商暮秋站在岸边,太远了 看不清他的表情。
刘质轻昏迷过去,被挂在船底随着水波浮动,石头带着人去控制舱开船,等船开向深水区然后缓缓沉没之后,划着小艇折返,带江慎上岸。
商暮秋等在岸边,没有预想中的责备,只是脱了外衣给江慎。
江慎垂着头思索自己现在是应该认错还是道歉,最后觉得大概都没用,商暮秋应该也早就明白自己就是这么一个教不好的坏种,所以教训都懒得说了。
“穿上。”见江慎不抬手,商暮秋重复了一遍。
之后的事有人善后,不用他们管了。
两个相约家里见的人巧合偶遇后相携回家,车上很安静,江慎裹着商暮秋的衣服幅度很小地寒颤一下,商暮秋就对司机说:“温度高一点。”
回到家,距离天亮还有四小时。
年糕扑过来,又被二人身上的寒意吓退。
江慎想去给年糕加狗粮,商暮秋说:“先换衣服,洗个澡。”
江慎想说自己没那么娇气,顿了顿,发觉不洗澡就要面对商暮秋,就要面对讨论之后的事,于是又咽下去了,乖乖钻进浴室处理自己,没等泡热就裹着浴袍出来了,也顾不上不久前还下定决心一整晚都不想主动跟商暮秋交流,他问:“刘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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