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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环顾一圈,像是挨个询问有没有人愿意大笔的钱砸进来接手已经从香饽饽变成烂摊子的晏城东。
开玩笑,又不是一年前了,现在留在桌上这些不过是想趁乱摸鱼捞点好处,跑还来不及,谁要砸钱进来找死?
前面那么多撂挑子烂尾的例子,账上破产也不影响人家继续当老板逍遥,商暮秋要是不乐意了,也玩这一出,大股东就剩下紫竹园,指不定下次跳楼的就是自己了?
所以现在商暮秋才是大爷,捧着哄着才对,怎么能触他霉头?
忙有几个人拉着质问商暮秋那人,打圆场说他喝多了,其他人也帮腔,但是主客坐了没一会儿就受不了这份气,拂袖而去,经此波折,也没人找商暮秋不痛快了,饭局于是不欢而散。
送走众人,刘质轻披着大衣站在船头看雪,雪花落在黑漆漆的水面看不清了,商暮秋和江慎也要下船了,刘质轻说:“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逢场作戏也好,假戏真做也罢,商暮秋以前明明没有这么做过。
刘质轻认为自己了解商暮秋,所以,江慎对他来说是重要过其他一切的存在,对吧?
没人理他,他回头想找保镖说说话,但是,回过头发现已经不是之前熟悉的哑巴了。
新来的保镖非但没有理解安慰的表情,还很冷淡地提醒刘质轻办事不力:“三爷交待的事您没办。”
次日,刘质轻再一次提出邀约,说二次招标找了个新的建材商,想跟商暮秋吃个饭。
商暮秋拒绝了,告诉刘质轻他随意,然后挂了电话。
江慎正在清点船上要用的东西,尤其保暖的衣服。